汗臭味让她微微不着痕迹的微微向后仰了仰,尤其是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想来是没有怀疑的了。
冷夏勾了勾唇,东方润的xing子,果真是像极了这女人,连那多疑也是遗传自她。
一来太后曾在四年前的登基大典上,与她发生过争执,想必记忆犹新;二来也是因为这多疑,邓富就是邓富,土生土长的东楚人,军营里服兵役两年,有编制,有同袍,有亲人一个同在参军,这一切有依可循,她不怕太后去查,想来查过之后,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太后收回手,也收回了打量。
“念在你是为国奋战的将士,这冲撞哀家之罪,便罢了吧……”笑语中丝丝威严透了出来:“可要记得,莫要再如此莽撞,可不是什么人,都像哀家一般的。”
“是……是……太后娘娘仁慈,小的……小的……”
邓富碎碎叨叨,反过来复过去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太后已经走的远远,一身温婉在随行队伍的最前方,只那娇柔又威严的背影,便让人心生好感。
他擦了擦额头的大汗,送出一口气,撇嘴挠头:“都是女人,这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你说谁?”身后有人问。
“还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