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一闪,对上一边专心整理草yào的顾遥,温情褪去换上了拒人千里的冷漠:“顾姑娘,在下说过不止一次,这腿是治不好的,不劳费心。”
拾取yào草的手微微一顿。
这双手不像寻常女子的柔软白皙,沾了脏黄的泥土,纤细的指尖有不少被石子枝叶划刺的细小伤口,“顾遥也回答过不止一次,我虽不才,但医者仁心永不敢忘,也无法在不做尝试的前提下视若无睹……”
东方润皱眉打断:“连云山癫道人都说治不好,你凭什么?”
这话说的极不客气,在场的众人皆不敢出声,一时尴尬无比。
顾遥缓缓的仰起脸,俏丽的容颜在夕阳下有着让人心颤的坚持,目光如水,不卑不亢:“术业有专攻,顾家祖上对此等病症极有研究,虽然到得顾遥这一辈落末了,只存下少许微末之技,但重新站起也是有可能的。”
东方润转动轮椅,冷漠的回了竹屋。
顾遥咬住下唇,思索的望着那决绝的背影,只片刻恢复到斗志昂然,自嘲一笑,继续整理着地面散落的如山yào草。
黄昏褪去,周遭林青齐盛看着她将少许草yào捡了出来,细致的捣碎放入yào锅中,在炉火上大汗淋漓的煮着……想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