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了奇门阵法之中,待到醒来时已经在山脚下了,小歌谣救了我。”
她到一旁石墩上坐下,双手无意识的拨弄着散落满地的草yào,仰头望着遥远的天际,那不是心酸的神色,而是沉浸在美好的追忆中:“那时我还不知道小歌谣身边的人就是慕二,一路在云下村里打听着,才找到了这里。我一眼见到的不是烈王爷的英武,不是王妃你的清冽,更不是神医慕二的淡漠,那么一桌子的人,那么一桌子的热闹,他如一道风景闹中取静……让人见之难忘。”
顾遥转过头,直视着冷夏,舒朗的笑意之后,是细腻的敏感和勇敢的心思:“我只是想,如果他能站起来,如果他不再坐在轮椅上,那会是怎样的丰姿?我倾慕他,欣赏他,想尽我所能的帮助他,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是我的选择。”
冷夏挑眉:“不求回报?”
顾遥失笑:“他接受我庆幸,他拒绝……”
“拒绝如何?”
顾遥眨眨眼,浓密的睫毛似蝶翼扑闪,极是俏皮:“我就坚持到他接受!”
“……也许要很久。”
“小时候,我极是好动调皮,最烦腻对着草yào观察辨识,这些不能给予我回应的东西枯燥又乏味,爹爹说,要懂得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