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除此以外并无他意,更勿论为景仁宫那位cāo办冥寿这等忤逆之事了。”
“可是娘娘……”
纯妃试图说服皇后。
“我意已决,你不必说了!”
富察皇后温柔地看着对花垂泪的佘淑娴,道:“璎珞,你平素办事最得我心,去景仁宫为本宫安排一下吧。”
“是,娘娘!”
未来的令妃魏璎珞脆生生地答了一声。
富察皇后又看了眼佘淑娴,叹道:“有这样的表姑妈,又有这样的父兄,也真是难为她了。”
“娘娘您才是真的太温柔了。”
纯妃想到娴妃对自己的两次拒绝,心里有些不舒服。
“本宫身为中宫皇后,关心娴妃也是分内的事情。对了纯妃,常寿当真在狱中染了时疾?”
“确有此事,娘娘。”
“可曾请大夫看过?”
富察皇后露出让太医去牢里给常寿看病的意图。
纯妃跟在皇后身边已久,深知皇后癖xing,故意往别处引导道:“娴妃在潜邸时便鲜少有宠,入宫以后更是几乎被皇上忘记,除例银和年节赏赐外,便无结余。此次常寿入狱,辉发那拉氏忙于上下打点,已经捉襟见肘,若是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