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都是景仁宫太后的奴才。”
“亏你还知道轻重!宫里当差从来讲究的是从一而终,朝三暮四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珍儿白了她一眼,转身回承乾宫。
绘春嬷嬷摸着娴妃赐给的滋补膏yào,很久没有说话。
……
……
娴妃给景仁宫嬷嬷赐补膏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同是东六宫的钟粹宫主位纯妃耳中。
“她果然是人如其名的心软,明知太后最恨景仁宫太后,居然还敢给景仁宫的旧人送东西。也亏得她聪明,送的只是滋补膏yào,太后问起来还能说是见老嬷嬷年迈体弱心有不忍,若是送了别的东西……”
纯妃的笑容蒙上淡淡的yin影。
宫女玉壶见状,低声道:“娘娘,您原以为她会送什么?”
“没什么,”纯妃道,“娴妃是清高的人,不是蠢笨的人,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但是这次的事情……还是太冲动了!”
“也许是因为常寿入狱,让她的清高终于绷不住了!”
玉壶附和着说道,她跟在纯妃身边多年,眼看着自家主子明明颇得圣心,却主动避宠,自愿为皇后鞍前马后地耽误大好年华,心里不知道多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