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上,夜深了,您是在承乾宫就寝,还是……”
“怎么,娴妃不希望朕留下来?”
乾隆反问佘淑娴。
佘淑娴苦笑道:“皇上愿意临幸臣妾,赐臣妾雨露,乃是臣妾的荣幸。实在是臣妾近日身子不干净,无福不能伺候皇上。”
“是吗?娴妃,朕听说你前日还去景仁宫小佛堂诵经清修,怎么突然间就身子不干净了?”
乾隆兴致盎然地看着佘淑娴,娴妃的拒绝让他的好奇心熊熊燃烧:朕倒要看看,你究竟找纯妃学了些什么!
“皇上恕罪,臣妾也是今天早些时候突然发现身子不干净,并无欺瞒佛祖搪塞皇上的意思。”
为了自己的小命,佘淑娴拼了命地把乾隆往外面推。
“今日才发现……那可真是巧了!”
乾隆面容板下,道:“娴妃,牢狱乃是yin秽地,探望常寿的事情不妨等身子干净了再说!”
“这……臣妾的月信原本非常准确,是最近半月因为常寿的事情日夜伤神,才乱了日子,让皇上扫兴……”
佘淑娴假意哀求。
乾隆本来觉得她是敷衍自己,听了这话以后,又觉得娴妃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她毕竟只是个深宫f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