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我又一贯不得宠,说不上话,能讨得口谕出宫见你已是天恩浩dàng,别说让我为难的话。”
佘淑娴提前把常寿要她在乾隆面前牺牲“色”相换取他的自由的话堵死在喉咙里。
常寿无奈,只得道:“……这事是我不对,我让娘娘为难了……”
“你毕竟是我的骨肉至亲……”
佘淑娴忍着心虚,将已经提前倒进彩釉瓷瓶里的抗结核yào放在小木桌上,道:“这是我从太医院首座手中索来的yào,专治痨病。”
“姐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常寿惊喜地接过瓷瓶。
佘淑娴补充道:“这yào是每天早晚各吃一片,不能多吃,不能少吃!”
“常寿明白,常寿必定早晚按时服yào,不让姐姐的苦心白费!”
常寿感激涕零地说着。
佘淑娴又将包裹放在木桌上,打开,取出身体原主为常寿准备的衣服和自己从系统兑换到的新鲜水果,一一jiāo给常寿。
辉发那拉氏虽是八旗名门,却是人才凋零,不似富察氏、叶赫那拉氏那般满门显贵,看到娴妃居然从行李中取出宫中也未必能常吃的新鲜水果的时候,常寿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