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尔布枉为人父。”
“那尔布……阿玛他……”
佘淑娴还未做出反应,身体已经晃了一下,她知道,这是身体原主的残存意识正为父亲担忧。
她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道:“纯妃,我阿玛他是不是出事了?”
“怡亲王奉旨查办贿赂之事,那尔布为了替子脱身,竟向他行贿。怡亲王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收受贿赂?”
纯妃看了眼佘淑娴,道:“现在皇上已经知道这件事情,将那尔布下了大牢!”
“什么!”
佘淑娴故作镇静地握住仪仗扶手,道:“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皇上亲口所说,还能有假?”
纯妃怜悯地看着佘淑娴,道:“娴妃姐姐,后宫水深,谨言慎行。”
“我明白,谢谢纯妃妹妹关心。”
佘淑娴笑容苦闷地说着,心知这事多半是自己送给辉发那拉夫人的一百两黄金惹出来的!
纯妃见娴妃心事重重,也不再火上浇油,暗示让太监们放慢脚步,腾出空间给佘淑娴好好冷静一下。
佘淑娴并非真正的辉发那拉氏,对那尔布并无父女感情,此时虽然做出神情恍惚的姿态,注意力却一直都落在纯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