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送出宫的一百两黄金都……都……”
那尔布泣不成声。
佘淑娴心想,还好我知道这个时代的医yào水平有限,治不好痨病,从系统里兑了抗结核yào救下常寿,不然的话,常寿的命就被你们耽误了。
佘淑娴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想到对身体原主的第一个承诺差点因为原主那不争气的爹妈无法完成,顿时恨得牙yǎngyǎng。
“阿玛,我把黄金给额娘,是让她用黄金请大夫给常寿治病,你们怎么可以……耽误了常寿病情,就算怡亲王把他放出来,那也是……”
她悲痛的陈述,让本就羞愧难当的那尔布更加抬不起头,连连道:“是我害了常寿!是我害了他!”
“阿玛,事已至此,多说也是无益。”
佘淑娴平静地告诫那尔布,道:“贪腐是历朝历代都无法避免的问题,如今,皇上励精图治,有心革除官场弊病,做臣子的理应自律配合,怎么可以在风口浪尖上忤逆皇上!”
“女儿,阿玛已经知道错……阿玛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是阿玛害了常寿!”
那尔布哭得涕泗横流,恨不得一头撞死。
佘淑娴知道他是老实人,此次贿赂怡亲王纯粹是对儿子的感情压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