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儿子的溺爱,必会在三天内递牌进宫求见,她需要立刻回承乾宫,让珍儿为常寿准备好御寒的衣物,并把剩下的抗结核yào都放进行李中,保证常寿能活着从流放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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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都打听清楚了,那尔布无罪开释,常寿判了流放。”
玉壶将最新的消息告诉给纯妃,顺便抱怨道:“娘娘,娴妃到底在搞什么?奴才听李玉公公说,皇后和贵妃都为了这事在皇上面前为他求情,所以才有这样的判决。”
“玉壶,你搞不明白的是什么?”
纯妃将玉兰、冰片等香薰常用之物一一用小秤称量,放在yào臼中,慢条斯理的捣弄着,道:“是不明白娴妃如何既得皇后青睐又能让贵妃为她说话?还是不明白娴妃如今究竟站在谁的一边?”
“奴才两样都不明白。”
玉壶委屈地看着纯妃,道:“奴才知道皇后心软,会为娴妃的父亲说好话,但是高贵妃……高贵妃可是刁钻恶du的女人,若不是得了娴妃的许诺,她能为娴妃在皇上跟前说好话!奴才为皇后娘娘不值!更为您感到委屈!”
“不必替本宫感到委屈,”纯妃道,“娴妃只是终于认真了。”
“娘娘,您这话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