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纷纷下跪,痛哭求饶。
她还“看”到少年被仆人们抱上马车后,不时地撩开帘子看留在原地的她,眼中闪动着名为初恋的稚嫩光芒……
这个少年,是身体原主的初恋吧!
如果不是爱过,也不会在多年以后依旧记得那一天的所有细节。
佘淑娴悲伤地想着。
古有崔郊作诗,感慨“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可惜侯门深似海,尚有老天垂怜,让有情人终成眷属,宫门却是——
比侯门深无数倍,此生此世都没有机会跨过。
或许,身体原主始终无心争宠,只因一直记着这一段少年时的爱恋。
佘淑娴遗憾地从床上坐起,让珍儿将那枚记载着身体原主的初恋之心的玉佩从盒子里翻出来,放在手心,细细端详、抚摸。
玉是上好的和田玉,白璧无瑕,触手生温,雕工也是顶级的精湛,每一刀都灵气得恰到好处,几乎没有匠气。
那个少年,应该是在京城也排在前列的名门大户吧。
佘淑娴回忆梦中细节,发现接走少年的马车用的是包金工艺,表面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徽记,而且将少年带上马车的奴才清一色的身形佝偻、声音尖细、面白无须,明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