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她平日里总是装病避宠,却对皇后娘娘格外殷勤,难道是……”
容婉自言自语地说了大半,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批评皇后和纯妃,赶紧跪下,道:“奴才一时多嘴,说了冒犯皇后娘娘的话!”
“嬷嬷,你是本宫的心腹,在本宫面前,你可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要害怕!”
佘淑娴原谅了容婉,并让容婉接着往下说。
容婉起身,定了定神,道:“奴才以为,纯妃无心争宠,照理是不会做出利用yào理害瑜嫔生下有病的小阿哥的事情,但如果她对皇后娘娘的爱护之情是真的,或许会为了皇后娘娘,不希望有嫔妃在皇后之前生出聪慧可人的皇子。”
“确实有这种可能。”
佘淑娴困惑地看了眼还在亭子里的纯妃,道:“先去御茶膳房吧!”
“嗻!”
……
佘淑娴回头看纯妃的时候,正指挥宫女太监们调整神柏的宫灯装饰的纯妃竟莫名地心跳漏了个节拍。
大宫女玉壶见主子面色突然惨白,急忙道:“主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什么,突然有些心绞痛,怕是——”
“娘娘莫不是又想起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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