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本宫也会以为是神武门的禁卫故意打盹,可惜……”
“娘娘,要不要将那孩子抓回来当面对质?”
佘淑娴摇头,道:“袁春望曾经在承乾宫当过差,若把孩子弄回来当面对质,承乾宫难逃失察之罪!何况上天有好生之德,这孩子既然已经逃出紫禁城,就放他一条生路吧!”
“奴才明白了。”容婉点头道。
佘淑娴又道:“贵妃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贵妃娘娘背上的伤口溃烂厉害,疼得几夜没有合眼。皇上不忍看她的痛苦模样,已经命人撤掉了贵妃的绿头牌。”
珍儿一板一眼地禀告着,对乾隆的薄情冷血颇有不满。
佘淑娴看出珍儿的小心思,道:“皇上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关心妃嫔们快乐不快乐,他需要的是能哄他开心、让他忘记政务辛劳的解语花,而不是成日愁眉不展还需要他哄着开心的鱼眼珠。”
“娘娘把皇上的心思看着真通透。”珍儿道。
佘淑娴苦笑道:“经历的多了,也就看穿了。”
她站起身,珍儿和容婉赶紧上前扶着。
佘淑娴在两人的伺候下走到承乾宫正殿前,对一旁的太监道:“袁春望去哪里了?”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