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她忍住了?”
玉壶提醒道:“奴才以为,依着贵妃往日的脾xing,这小太监九成九会被杖毙,此次竟然只杖责二十,似乎有点……有点……”
“太轻了,对吗?”
玉壶道:“奴才怀疑其中另有蹊跷。”
“能有什么蹊跷,无非是皇后终于醒了,贵妃担心打死小太监惹来皇后不悦,连带皇上也觉得贵妃欺负了他的皇后,做戏给皇后看呢!”
纯妃冷然一笑,道:“她要做戏,本宫便偏要撕了她的画皮!”
“娘娘莫非已经有了主意?”
玉壶期待地看着纯妃。
纯妃笑而不语。
……
皇后大病已愈,后妃们又恢复了每日去长春宫的请安。
这一日,纯妃来到长春宫前,见娴妃已经到达,笑着上前,道:“娴妃姐姐,昨日储秀宫出了桩不大不小的事情,你可听说?”
“什么事情?”佘淑娴装糊涂,笑盈盈地看着纯妃。
纯妃道:“内务府的太监去储秀宫送过冬炭,不知哪处惹贵妃娘娘不开心,竟被杖责二十。皇后大病初愈,正需要静养的时候,贵妃竟杖责小太监,分明是……”
“分明是什么?”佘淑娴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