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您突然如此对待臣妾?”
“贱fu还有脸问!”
乾隆拍了下桌子,对一旁的佘淑娴道:“娴贵妃,你来替朕说!”
“嗻!”
佘淑娴上前一步,道:“纯贵妃,你不思皇恩,买通蒙古厨子意图谋害皇嗣,此乃罪一!利用为皇后针灸的机会给皇后下寒du,以致皇后迟迟不能为大清诞下太子,此乃罪二!你善妒成xing,送精心配制的香囊给慧贤皇贵妃,害贵妃夜夜不能安眠,病情加重,香消玉殒,此乃罪三!以上三桩,桩桩死罪!便是皇上饶得了你,祖宗也绕不得你!”
“娴贵妃,你说我犯了三桩死罪,可有人证物证!”
纯贵妃昂头,厉声道。
佘淑娴道:“有!玉壶就是人证!”
“玉壶?”
纯贵妃冷然一笑,道:“严刑拷打bi出来的证言,能有多少可信!”
随即,她挤出眼泪,对乾隆道:“皇上,臣妾冤枉啊!”
“真的是冤枉吗?”
乾隆看向佘淑娴。
佘淑娴道:“玉壶确实曾在慎刑司受刑,但她在慎刑司受刑期间只承认钟粹宫送去储秀宫的香囊中装有让人心神不宁的yào粉。五阿哥和皇后娘娘的两桩,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