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一定,即使进宫也必定位份低微——”
“我来这里不是因为她,是因为晴贵人!”
明玉甩了海兰察一个白眼,走进拱门,对夏雨荷身边的尔晴道:“晴贵人吉祥!”
“明玉,你来做什么?”尔晴问道。
明玉道:“晴贵人今日没去娘娘那边请安,娘娘以为贵人病了,让我过来慰问一下。”
随后,她又对夏雨荷道:“这位莫非就是夏姑娘?”
“民女夏雨荷,见过明玉姑娘。”
夏雨荷小心地行了个礼,因为踩不稳花盆底,险些摔倒。
明玉虽不满夏雨荷的突然出现,却也知道夏雨荷不过是下官媚上的工具,并非有意碍谁的眼,因而夏雨荷快摔倒的时候,她本能地伸手扶了一把,对尔晴道:“她初学穿旗鞋,应该从元宝底练起,花盆底虽然好看,但是累人,也容易摔着,并不适合。”
“明玉,你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教的不好吗!”
因明玉说的都是实话,尔晴不敢发狠,只能拔高声音。
明玉本就看尔晴不顺眼,闻言笑道:“晴贵人教得自然没有问题,只是明玉有一事不明,晴贵人你自己平日都不穿这么高的花盆底,为何要让一个初学者踩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