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宫自成为宝亲王福晋那一日,就已经不再是你口中的宝珠。”
富察皇后的声音突然响起。
在宫女嬷嬷的簇拥下,皇后手持宫扇走来,对行礼的佘淑娴与明玉道:“都起来吧。”
“娘娘,奴才刚才的抱怨话,您该不会是都听见了?”明玉起身时小心翼翼地问道。
富察皇后柔声道:“都听见了。”
“那您会责罚奴才吗?”
“不会,”富察皇后道,“因为本宫也有怨,只是本宫不说,也不能说。”
她对身旁的宫女嬷嬷们道:“你们都下去,本宫有些贴己话要和娴贵妃细细说。”
“嗻。”
宫人们退下,明玉本想留,却因富察皇后的眼神,不得不退下。
富察皇后请佘淑娴坐下,道:“多谢妹妹多年来的关怀爱护,姐姐愧不敢当。”
“娘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佘淑娴问道。
富察皇后道:“本宫今日命明玉招你前来,本是想问你对皇上、对夏雨荷、对尔晴有什么看法,方才听了你对明玉的那番话,突然觉得心中有愧,竟是什么都不想问了。”
“娘娘——”
富察皇后轻摇宫扇,道:“娴贵妃说得很对,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