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jiāo娴贵妃决定!”
“嗻!”
李玉领旨,看了眼躺在地上装晕厥的尔晴,对佘淑娴道:“娴贵妃娘娘,她似乎晕过去了。”
“既然晕过去,罚跪的事情就免掉吧。”
佘淑娴故作大度地说道。
乾隆闻言,却道:“此女狡猾成xing,罚跪之事万万不可免除!李玉,将她泼醒!”
“嗻!”
李玉早就看尔晴不顺眼,如今领了皇命,自是不用客气,当即泼了一盆冷水。
三月的山东,正是春寒料峭,猛然一盆冰水泼下去,顿时冻得尔晴浑身打颤,不敢再在地上装晕厥,老老实实地跪在佘淑娴面前,把余下的一个时辰挨完。
……
……
佘淑娴看乾隆又与夏雨荷你侬我侬,于是恭维了几句,随即去了皇后处。
富察皇后此时午睡刚醒,靠在榻上听宫女读话本,见佘淑娴入内,便让宫女停了朗读,道:“娴贵妃有事找本宫?”
“臣妾听说娘娘近来身体不适,斗胆问娘娘,您近日可曾宣御医诊断?”
“御医……”
富察皇后眼中闪过一阵恍惚,道:“御医每日都来请平安脉,却从来不说本宫得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