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有安排。”
凌书意一笑:“老爷子是懂得不少。”
周叔说:“是呀,我年轻时就跟着老先生了,其实从少爷出生以来,确实发生了很多怪事,我其实可以理解少爷为什么不肯相信这些事物,那时秦家还人丁兴旺,他也只有几岁而已……”
秦家家大业大,每年都会有一次形式上的家族聚会,也不去别处,就聚在秦家老宅,家中不管是邻省还是外市的基本都会过来,往常热闹的客厅里,那年却死气沉沉。
秦毅站在客厅里说:“今年就算了,二哥的葬礼刚办完,各位休息休息都回去吧。”
沙发上坐着一个脸色苍白女人,黑色旗袍头上戴了一簇白花,目光里没有悲伤,全是满满恶意,秦夫人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安抚:“二嫂……”
“滚开!”二夫人尖厉地吼出声,可她又不像是对秦夫人吼,而是冲着坐在不远处,安安静静的秦陆升,她说:“早就说过这孩子是个煞星让你们送走送走,偏偏不送!一定要拖到全家人都死绝是不是!前年是小叔,大前年是堂姐!我老公本来好好的,他身体那么健康,如果不是上楼叫这孩子吃饭!能从楼上摔下来吗!葬礼上他连哭都不哭一声!他到底是个什么没良心东西!”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