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十八岁时,去玄天宫与少宫主结契啊。”
“哦。”凌书意再次趴回宋忆秋腿上,唉声叹气:“还要考验啊……我还以为可以给我一个新娘子做媳fu呢?娘,我一定要去吗?”
宋亿秋点点头,便听门外传来一声呵斥,“满口媳fu媳fu不知羞耻!让你少看杂书!你就是不听!”
闻声,凌书意急忙跳起来,慌慌张张地躲在宋忆秋的木椅背后,小声道:“娘亲救命!”
来人正是凌岩,手上还拿着两个麻绳系着的油纸包放在一旁,皱眉道:“明日把你那些闲书都拿出来,不许再看。”
凌书意委屈巴巴地求助:“娘……”
宋忆秋笑道:“爹爹若是说得对,娘亲也帮不了你呀,他若无故教育你,娘亲肯定帮你出头。”又看向凌岩,轻哼道:“满口媳fu让你觉得羞耻了?那你以后不要这么喊我。”
凌岩忙走到她身边,瞪了眼凌书意,又低声哄道:“不是……阿秋,这不是教育孩子吗,今天累不累?去床上休息吧,我那天跟柴叔买的红糖糕,他今日带来了,现在吃不吃?”
宋忆秋笑着一一回答,又呶呶嘴,让凌岩看后面,凌岩扭头,只见凌书意正猫着腰带着元宝蹑手蹑脚地溜到了门口,手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