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跟徐琬宜主动提起了领证的事,从只言片语间,可以听出事先两人已经谈妥当了婚事:“徐阿姨,我上午带姜瓷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之后,便去民政局把证先办下,等她感冒完全好了,我们两家找个时间一起吃饭。”
徐琬宜对这样的安排倒是满意,语气稍暖和,叮嘱道:“孕fu发烧对小孩也不好,你们都是大人了,自己注意些。”
傅时礼姿态从容:“徐阿姨说的是。”
姜瓷看着母亲很满意的神色,悄然给身旁的男人递了一个眼神过去,那意思,无非就是好嫌弃:就你会捧场王的哦。
早上九点多。
刚吃饱饭,姜瓷就被母亲无情的逐出来了,手上,还拿着两家的户口本,感觉似乎没有任何退路了。
傅时礼看她没精神的小脸,就跟要被bi的去砍头一样。
当场没说什么,先带女人去医院检查完身体,确定低烧已经退去了,然后将车停在了民政局的门口外面。
姜瓷的脑海是恍惚着的,带着婚戒的手指揪着户口本一直不放。
“你不想领证?”
耳旁,男人低缓好听的嗓音传来。
姜瓷回神过来,抬起漆黑的眼眸对视上傅时礼,红唇微微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