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个七八岁的孩子洗漱完,回房间关紧门睡觉了,二楼显得安静,在走廊最后一个房间,隐约传来了男人的求饶声。
“老婆,别打了……我错了。”
房间灯光很亮,在那张欧式的大床上,一个被脱光了只留下四角裤的中年男人被绑着手脚唉声求饶,他脸色通红一路到了脖子,晚上喝了不少酒,满身是酒精味发酵出来的气息,额头还几根湿发贴着脑门,都是汗。
“剧组还有谁跟你关系不清不楚?姜瓷是谁介绍给你的?”梁太太质问一次,手中的皮质小鞭子就朝丈夫白花花的肚皮招呼去。
见不了血,痛感还是有的,梁正当场就哀叫了几声。
“梁正,我们结婚十几年了,我陪你度过了梦想生涯的瓶颈期,从创业到现在这么多年,我一直在背后支持你,而你是怎么对我的?”
梁太太趁着梁正酒醉无力,打得他没有还手能力,淤青累累的鞭痕,看上去像是狰狞地印在了皮肤上。
直到了梁正被打服了,她才停手。
梁太太神色有些恍惚,身体瘫了会在床沿,此刻完全没了贤惠的气质,盘起的头发是乱的,衣服也皱了不整,手指用力去握着鞭子,好像这个东西,能给带来她安全感。
等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