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顿语言上打击,先前那几任继父被换的太快,好不容易跟人熟了,母亲就跟人离婚了,所以姜瓷从小到大一直都没有个父亲身份的男人去教导激励她。”
萧画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告诉傅时礼:“姜瓷的事业失败,也不是你们劝她放弃的理由,她脾气得靠哄着来,你越强硬,她就越反骨,这是我从她和她母亲相处上观察来的,傅总,姜瓷真的很好哄,你多一分耐心,而不是避着她不谈这事,我相信姜瓷不会无缘无故这样闹脾气。”
傅时礼深邃眼底的流光淡淡,对她颔首道:“我知道了。”
萧画的和事老,也只能说到这份上了。
她让傅时礼进去,指了房间,自己跑厨房待去了,让出空间来也没去好奇。
房间里灯光是暗着的,姜瓷裹着被子睡的很香,她浑然不知傅时礼进来了,细密的眼睫毛在脸蛋下落了一片yin影,睡觉时红唇习惯抿着。
傅时礼站在床沿,俯身静看了她半响,然后才伸出骨骼分明的手掌,轻轻碰到她一头黑软细腻的长发。
姜瓷睡意朦胧的被扰醒来,她起先意识还没清醒,眯着眼看到傅时礼出现在眼前,还是没反应过来,只是觉男人这一身面料矜贵的笔挺西装,越看越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