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觉。
姜瓷和傅时礼都很有默契不说话,以免惊扰到了这个小不点儿。
气氛安静了五六分钟,傅时礼修长大手摸了摸孩子的白胖脚丫子,嗓音压低:“我抱他去婴儿床?”
等姜瓷要休息了,月嫂自然会进来抱走孩子。
一张婴儿床搁在旁边,也只是给她醒来时看孩子用的。
姜瓷让他从怀中抱走,正好低头将自己敞开的衣领拉拢上,指尖要系上纽扣时,被转身过来的男人攥住了手腕。
“你还想干嘛。”有孩子在,她说话声音都轻了。
傅时礼眼神盯着她不放:“还跟我生气?”
姜瓷是气,微微张了张嘴要说话。
傅时礼跟先猜透了心思一样,手臂有力地将她抱到了怀里,低头,拨开她的发丝,就吻了下来。
姜瓷被吓了一跳,闪躲不及被亲了下唇角。
她还是要生气的,傅时礼先很有耐心将她领口纽扣系好,顾着孩子在旁边熟睡,嗓音依旧压着:“你现在不痛了是不是?”
“……”
“如果之前吸不出来,你今晚要疼上一整晚。”傅时礼将她衣服穿好,手掌却还覆在上面。
没有揉,热度却隔着布料清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