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仰脸,眸中闪过睥睨道“少夫人,又怎么样,难道做仆人的就没有言论自由了?”
“就是啊。”褐色卷发的少女马上附和,“我们也是人,而且光明正大,不像有的人,鬼鬼祟祟偷听人家的谈话,yin暗得像地沟里的老鼠。”
“别说了。”一个短发,长得稍显丰满的少女焦急的摆手制止她们,又回头对沈落雨恭谨鞠了一躬说:“对不起,少nǎinǎi,她们是新来的,不太懂规矩,您别跟她们一般见识。”
“浅荷,你干嘛这么怕这个女人。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她还能拿我们怎样?”盘髻的女仆粗鲁拉过她,顺便附赠沈落雨一个白眼。
“是啊,你们说的都是实话,我还得谢谢你们呢,让我知道那么多真相。”沈落雨一脸微笑,很温和很温和地说。在心情极度不爽的时候,有人主动送上门来供消气,她是不是得好好谢谢她们。
“哟,少夫人,您干嘛和我们这样客气。”褐色卷发笑得很是虚伪。
“你们刚才说冷帝珏在住宅夜夜笙歌-?挑选的都是各堂的女干部?”为了避免自己一时忍不住一掌拍死她,沈落雨垂下眼眸。
“是……是又怎么样?”隐隐察觉一丝不对,盘髻少女还是嘴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