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跪下!”安母大怒!
“娘!这不过是茜红啊!又不是正红。”安比槐跪在地上梗着脖子辩解。
“茜红?什么样的妾氏会穿茜红?都是些妄想能取代正室的贱婢!今日这贱婢当着我的面都敢穿茜红,他日就敢骑到箬竹头上去!今日我便是发卖了这贱婢,也是正理!”安母气的不轻。
“娘,你别生气,相公不同俗务,定不是故意的。”方氏赶忙抚着安母的背安慰,垂着眼睑,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没有丝毫余光望向面前那两人。
“白姐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老爷堂堂三尺男儿不通俗务也就罢了。但姐姐你已身为人妻多年,不说相夫教子,但女子的fu容fu德总该知晓啊!虽然妹妹出身也不高,但好歹三从四德是知晓的,《女戒》也是熟读的。”韦氏苦口婆心地对白氏说,随即又看着安比槐道:“老爷,您糊涂啊!这啊也就是在自己府里没有外人,若是传了出去不止会损害安府的名声,搞不好还会影响老爷的前途!到那时可如何是好啊!”
“我……”白氏哑口无言,死死握住安比槐的手。
“这……哪有这么严重?不过是件衣服。”安比槐脸色苍白,挣开了白氏的手。
“老爷,您有所不知,这纵容妾氏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