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比槐黑着脸坐在一边。那个孩子让他心生恐惧,再看看乔氏那张面目全非的脸,他只觉得全身如被虫咬一般难受,恨不能立刻跳到水里将自己的一身皮都搓掉!安比槐逃也似的冲出内室。
安母和方氏等人此时正坐在外屋,个个脸色都很难看,稳婆手里还拿着那个血包裹,李大夫也还留在这儿。
“娘……”安比槐失魂落魄地跪在安母面前。
“啪!”安母好不留情地赏了安比槐一记耳光。
“畜牲!你造的孽!”安母气的不轻,缓了口气看向李大夫:“李大夫,还是请您来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吧,也好让她死个明白。”
“乔姨娘的身体外强中干,应是在年幼时用过不少虎狼之yào,平时看着与常人无异,但是怀孕时,那些积累在身体里的脏东西便都转移到了胎儿的身上。若是这个孩子能足月而生,到那时乔姨娘的身子便可以大好,以后再有孩子也会与常人无异;相信为了营造胎儿健康的假象,乔姨娘一直有服用yào物来维持吧。老夫一时不察,没有及时发现,实在是惭愧。”李大夫摇摇头,愧疚不已。
“本来这胎应该是可以保住的,但不幸的是有人在乔姨娘的脸上下了du,虽然duxing不强,却也打破了她体内du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