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陵容便愿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有来有往方为用人之道。
之后的日子,华妃收敛了许多,虽然每天还是会召集众人到翊坤宫训话,却都是例行公事,并未让众人多逗留。
而甄嬛,自那日罚跪事件后便告病在储秀宫中休养,没有再来翊坤宫。华妃也允了甄嬛的告病,没有刁难,只让人送了一大卷白绢,罚甄嬛绣副宫规作为惩罚。不过,此事妙就妙在华妃既没有说具体的时间,也没有说要绣几遍,只说到时候会派人来取。而看那白绢的厚度,怕是不绣个三遍五遍是用不完的。如此一来,甄嬛的日子绝对轻松不了。
这些不见刀光剑影却又甚是折磨人的手段,华妃倒是擅长得紧。陵容想着自己曾遭受过的各种细碎磋磨,心里出奇的平静。
很快,半个月过去了,后宫尚算风平浪静,马上皇帝与皇后地銮驾便要回宫了,众人都翘首以盼。陵容也没闲着,趁这段时间,让温实初摸清了宫中现有的三个孕fu的脉象。
欣贵人上一世便是生了女儿,一直也不甚得宠,这一世不出意外也没什么不同,脉象上看依然是个女儿,故欣贵人这些日子倒是低调老实的很;夏冬春的胎从脉象上看,极有可能是个阿哥,胎相很好、很健康,夏冬春也不再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