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无法长途跋涉,只能暂且移居到宫中最凉爽的清凉台避暑。
华妃的胎也不稳,身子又重,经过年羹尧的事之后,更是雪上加霜,纵然一直在保胎,怕是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只是,陵容从温实初那里了解的华妃的案卷,却是显示华妃的胎并无大碍,不知这其中又是何人的手笔,又意yu何为。
陵容有孕在身,弘曦年岁又小,这次去圆明园要带的东西就多了不少,这些日子,青玉琉璃都忙忙活活地整理行装。陵容则陪着弘曦看小儿书,权当胎教了。
出行之前两天,陵容收到消息,说是年羹尧对自己被贬官一事大为不满,不愿走马上任不说,且因着其官位仍然不低,猖狂依旧。这次直接被皇帝撤去一切职务,贬为杭州城门看守了。
“小主,您不知道,奴婢听说那人被贬去杭州城门做看守都还不消停呢,居然穿着御赐的黄马褂去看守城门,还四处宣扬皇上的不是,这可是大不敬啊。”青玉悄声对陵容说道。
听到这些,陵容的眉头不由微皱,心里也有些想不通年羹尧到底意yu何为,皇帝已然是动了怒,如今念着旧情小惩大诫,他怎就不知收敛?他如此作为,到底又将华妃置于何地!
莫不是他真的以为这天下是他打下来的?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