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脸,说变就变,那是一个大雨的午后,天气有些闷热,陵容带着和悦在亭子里纳凉。冷不丁见太医行色匆匆,珊瑚来禀告,却是贞贵人出事了。
陵容面色沉了沉,让珊瑚将和悦带回去,自己则带着琉璃去看贞贵人。
贞贵人住在储秀宫的偏殿,离陵容的锺粹宫不远,陵容到的时候,意外看到了裕妃,一丝怪异闪过,只是陵容没有空暇细思。
屋内的状况有些混乱,皇后已经到了,明明景仁宫并不近。贞贵人痛苦的□□时不时从内室传出,越来越弱,端着盛满血水铜盆的宫女进进出出,陵容的脸色也有些苍白。一边的裕妃,更是一副摇摇yu坠的样子。
半响,室内的□□彻底消失了,一脸惨白的太医出来回话,一边的稳婆捧着个盖着白布的篮子,抖的停不下来。
“微臣无能,贞贵人的胎没保住,皇后娘娘恕罪。”太医伏在地上道。
“这好好的胎怎么说没就没了?!”皇后怒,一边的裕妃一个哆嗦,险些没站稳。
“回皇后娘娘的话,贞贵人这胎本就不稳,又受了惊吓,所以才……”太医道。
“怎会受了惊吓?一屋子的奴才都是怎么照顾主子的!”皇后道。
“回…回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