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瞬间白了一度,阮遇安瞧着挺稀奇,他这种反应是什么意思?羞愧?总不会是后悔吧?
傅南川不yu多言,闭了闭眼睛,坚持道:“给我看你的胎记。”
沈余生仿佛听到了笑话:“你说什么?”
傅南川只对着阮遇安道:“我必须要知道你是不是她。”
阮遇安反问:“为什么?”
“如果你是她,阮氏总经理的位置,我绝对不会给你——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来夺回阮氏的?”
阮遇安恍然大悟,她就说为什么傅南川那么执着于她的身份,原来是怕这个。
真是谨慎啊。
哪怕她身上几乎没有能和阮遇安重叠的东西,他也要凭借一个怀疑寻根问底。
呵,做贼心虚!
“也就是说,如果我不证明我不是阮遇安,傅总就不会将总经理的位置jiāo给我。”
傅南川吐出一个字:“是。”
“那好吧,我证明给你看。”阮遇安随手拦住一个过路的佣人,“能不能借我一把剪刀?”
佣人被她这个奇葩要求弄得愣了一下:“哦,可以,请稍等,我去取来。”
阮遇安微笑:“麻烦了。”
没一会儿,佣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