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山派见过她！”
凤妮说来感觉还真就来了，被杨辰这么一奶凶，想到刚刚在刘桃家门口见到的女人：“二十年前，就是我四五岁的时候，她……”
“凤妮，你可以回家了，行吗？”
杨辰抬手打断，他会信？继续编是吧，真是不讲逻辑的吗？
二十年前，你凤妮见过冯莫？现在的冯莫也只是二十五六岁而已呀。
他眉头一紧：“真不留你过夜了，再不走，我可真要凶你了哈。”
“你再凶我，那我讲的都是事实呀！”
“你别急呀，坐下来听我说，我对天发誓，我拿我师父的命发誓成不？”
凤妮清楚举头三尺有神明，身为开山派弟子，信奉这些东西：“她的短发，丹凤眼，跟二十年前一个造型，只是她当时穿的衣服可是中山装，跟刚刚身上穿的职业装会正式一些。毕竟那会我才四五岁，见她带着一帮人过来找师父，依稀记得说是来找大师姐，也就是你妈。”
呃……
杨辰沉默了。
不知为何，对凤妮的话，有了几分信任，是因为她提到了母亲？
二十年过去，容貌一点都没有变，若是普通人不打针的话是做不到，哪怕开山派的玄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