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到生日的这几天,他晚上几乎睡不着觉,心口难受。
分开了才发现自己早就习惯了和裴明峰睡在一起,就算什么都不做, 只是两个人挨着便让他觉得安心。裴明峰不知不觉中已经侵占了他生活的所有细节,像一棵树, 根部已经深扎在他的心尖,就算生生拔出来, 依然有残根遗留在深处。
这几天乔逸想了很多很多, 他向来是个很迟钝的人, 特别是遇上困难, 总是难以第一时间想到应对的方法,会心急出错,甚至干脆用逃避来解决问题。
他思来想去,觉得逃避也不是个办法, 还是要自己独立去解决。
在生日前一天。
乔逸又主动联系了谢先生,先感谢过谢先生,再道明来意, 虽然很难以启齿,但他还是鼓起勇气明白地跟谢先生说,谢先生可以不用继续帮他的忙查裴明峰的事了。
谢沂春颇为惊讶地说:“我最近是有些忙……不用查了?你已经弄清楚了吗?”
乔逸对着空气摇头:“没有。”
谢沂春问:“那是怎么回事?出了什么变故。”
乔逸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我准备直接去问他。”
谢沂春一时无言以对,他很同情乔逸,又不懂他,说得不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