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他接触的时候别着了道。”
“……哎，我知道了。”
担任司机的叶珊珊连连点头。
其实她多想直接拒绝呢，谢董你不妨换个人……但这种话她也没法说，总不能告诉谢清焰，自己之前就得罪过他吧？
那也不行的，能做的只有多加小心了。
唉，可怜的我。
“对了，说起来，既然谢董您现在和许时敲定了合作，那「鲨齿」那边……”
“也不用和何玉照断了联系。”
谢清焰正色道，“真要那样的话，反而还遂了许时的愿……他肯定是想扶何玉强上位的，不能让他得逞。”
这倒是真的。
她不否认许时的话——「蛇环」和「棱镜」是最好的合作伙伴，甚至她都能感觉到，比起之前，自己对许时还多了几分欣赏。
但更好的情况是，她可以同时操控军工和医疗两个方面。
如果这样的话，等到时机成熟，「超限计划」甚至都可以由自己一方来完成。
看得出来，谢董的野心也一点不小。
“而且一码归一码，和他合作不代表就不和他算账了。”
而她不光野心大，还很记仇，“无人医院的事情，早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