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泥土里挣扎着跑出来想要吃人。
但他们死去已久,骨头松脆,哪怕被玄武的恶念沾染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被张铭一矛削成两半。
往蘑菇林中进发,歪歪扭扭的树木,各式各样的菌落,腥臭腐烂的小怪物简直快要把他给淹没,整个场面有一种以一敌万的密集恐惧之感。
越靠近那一座大建筑,张铭越是有一种精神值狂掉的恍惚感。
如果不是因为脑海中时不时响起雷鸣之声,张铭早就精神发疯,倒在这晦涩幽暗的峡谷当中。
“石玛玛,那棵树……那棵树你确定在里边吧?”
石玛玛又复读出一段古怪的灵语,似乎是在复读,某一位炎角人,临死前的悲痛感叹。
(他们拿不走!他们只能窃取世界之起源,他们怎么可能拿走整个世界?!)
(我们脚下的土地,就是我们的世界……我们信仰了这么久,是为了什么啊?)
亘古的历史,回荡在张铭的耳边。
“管不了这么多,看到那棵树后,把伱一丢,我就得逃!”
“我实在是有些……支撑不住了啊!”
脑海中的幻觉愈来愈强烈,仿若有一只只苍白无形的手掌,从地面中生长出来,抓向张铭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