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命，也算聊胜于无。
不得不提一句，现在这种得了精神疾病的情况下，经过微调后的玄武呼吸术，增加的属性点反倒上来了，一年自动增加个20-30点的样子。这是他生命历程中，第一次遇到，修行得到的属性，大于食物中得到属性的情况。
这才是正常人的常态，每年的进步是极为有限的。
甚至连呼吸术，也是有极限的，不可能无止境地增加属性，否则岂不是直接永生。就连玄武这种神兽，都没有永生，更何况发挥不出呼吸术十分之一精妙的人类了。
张铭不知道玄武呼吸术的极限到底是多少，反正几百年内，倒是不用发愁。
偶尔还兴致勃勃地和小葫芦聊聊天，他有求于人，自然不可能像石玛玛那样变态，只能退而求其次，聊一些简简单单的问题。
其实小葫芦很喜欢聊天，也喜欢张铭提出的“交换愿望”。
只是它在船上是一个很尴尬的存在，当它帮助得越多，当老张的病情越重，它就越尴尬。
像过去那样脸皮深厚，什么都不知道的话痨时光，实在是一去不复返。
【您…对人类世界的评价是什么样的呢？】
“在曲折中发展吧，人类的发展不会一帆风顺，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