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南京乔公馆里,季沅汐躺在温暖的锦被里,透过指尖的缝隙,眯着眼窥探着这倾泻进来的阳光。纤细的手指,在明晃晃的阳光下越显皙白透明。
乔景禹已离开十日。在这短短十日里,季沅汐偶尔拾弄花草,偶尔还会收到“三言书局”派人送来的新书,想必一定是乔景禹的主意。
因而,每每收到新书,季沅汐心里便会泛起一丝甜意。想着乔景禹对她如此体贴,自己也想送他点什么来略表心意。
于是,在乔景禹离开的第四天里,当她支支吾吾地对穗儿说自己想学打毛衣时,穗儿差点没把下巴给惊掉了。
自家小姐,从小就爱各种稀奇古怪的书,但对于女红,可谓是一窍不通。
三姨太太过世得早,没有了生母教导,即便有着陈妈的看顾,自家小姐在这方面也是疏于教导的。
何况每每陈妈想要教授,季沅汐总是找各种借口开溜,气的陈妈差点打她的手板,却又心疼,最后也只能无疾而终。
这十几年来,她哪儿见过小姐拿起过针线?
不过转念一想,这打毛衣是个近两年才兴起的时髦玩意,也许小姐也就是一时兴起。
“小姐,您让我教您绣绣花还行,打毛衣这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