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啊,怎么了?”
季沅汐被他这凌厉的眼神吓得打了个磕巴,仿佛眼前这人又回到了从前那般陌生的样子。
“收拾收拾,随我去广州。”
乔景禹转过身,从衣柜的下层又取出一只箱子,随手放到地上。
“去做什么?”
季沅汐实在不懂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几日不论乔景禹多忙,多晚回来,二人都免不了缱绻几番,今日也不知谁得罪了他,火气竟这般大,全然不复夜晚里的温柔体贴。
“不做什么,往后只做我的夫人!”
后面一句,乔景禹还特地加重了语气。
屋外的何进听闻,不由地倒吸了口凉气。
“不去。我才开始实习。”
季沅汐觉得,他显然就是要反悔之前答应自己实习的事儿了,心里便也有些不爽快。她赌气地把地上的空箱子又扔回衣柜。
“不去也得去!”
从小到大,只要乔景禹决定的事儿,基本就没有人可以动摇,就算这件事是错的,他也得自己撞破了头才认,却从未后悔过。
“何进!备车!”
候在门外半天的何进,光是听这动静就冷汗不止,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