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电话那头陆军署的案情汇报,眉头紧锁,修长的手指弯曲着,凸出的指关节在桌上一下一下地轻扣出声。
脑中有一百种折磨人的方式供他选用,此刻他在思考,思考一种最佳的报复方案。
凝眉沉思间,并未发现站在门口的季沅汐。
季沅汐穿着宽大的月白色缎面睡衣,一双素手端着一个托盘。里头放着一杯温牛奶和几片涂了蜂蜜的面包片。
早晨醒来,中心医院的顾尚钧同着一位女大夫就候在楼下。顾尚钧先是给乔景禹看过了伤口,之后在乔景禹的引领下,二位大夫来了卧房,替季沅汐看了看伤势。
除了轻微的皮外伤和情绪有些低落外,季沅汐并无大碍。倒是乔景禹的伤口,更让她担心。
在门口站了片刻,发现正在接打电话的乔景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便放轻了脚步径自走了进来,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
乔景禹看到她进来,紧锁的眉头才渐渐松开,他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挂了电话后,他拿起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
“顾大夫怎么说的?伤口是不是又不好了?”季沅汐抽出手,说着便要去掀他的衣服。
“不碍事,大不了多上两天药而已。”乔景禹的语气轻松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