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确实比往常要难哄,心里要与他商量的那件事也只能暂时搁置。
于是她也不再强留于此,免得祸及池鱼。
回到卧房,洗漱之后,她便拿着那仍未完工的围巾,哈欠连连地织了起来。
直至听到对面书房的开门声,她才有些清醒过来,遂收了织针、毛线,迅速钻进被窝。
听着乔景禹开门进来,她便阖上了眼。待他从浴室洗漱出来,关了灯,躺到床上,就再没动过。
以往不管多晚,不管她睡没睡,乔景禹总要好好将人折腾一番才罢休。今日倒像换了个人,全然不似从前那般缠磨。
乔景禹背对着她,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便有一只藕臂搭上了自己的腰间。
“今日,谁惹着你了?”她一点一点地挪过来,与他挨着。声音绵软温柔,呼出的气息都喷洒在他的脖颈处。
“无事。”乔景禹阖着眼淡淡答道。
“别生气了,好不好?”季沅汐的手从他的腰间移到他裸露的胸前。
健硕的肌肉,被这柔荑轻轻一抚,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
“别这样。”乔景禹深吸了一口气,将她的手拿开。
“哪样?”她学着乔景禹一贯的无赖样,想要逗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