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非但没让她安分下来,相反却让她更加挣扎起来。
可是她越挣扎,他的手就箍得越紧。
最后挣扎得累了,便在他怀里呆呆坐着,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今晚陆部长设宴,多喝了几杯,她是受陆部长所托,送我回去休息。没有发生任何事,你若不信,就给我一枪,正好试试枪法?”乔景禹说着就在腰间找手枪。
他的额上却渗出了细汗,刚才跑得急,配枪还落在饭店的套房里。想到前番若不是及时清醒过来,今晚恐怕他真得“饮弹自绝”了。
季沅汐斜觑了他一眼。
“枪呢?”见他掏了半天也没掏出来,故意问道。
“担心你,跑得急,许是弄丢了……我去管阿进要一把,你想打哪儿便打哪儿!”乔景禹说着就放开手,准备起身。
季沅汐一把拉住他,急忙道:“还嫌不够丢脸吗?”
“我连命都给你了,脸还留着做什么?”
“谁要你的命了?”她没好气的嗔他一句。
“那你要我的人吧?”这人愈发没脸没皮起来。
“不要……谁要谁拿走好了……”她低着头,嘀咕道。
“谁也拿不走,都是你的。”乔景禹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