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被他曲起分开,垂眸望去,让她想起第一次的观感。
当第一次看到他用嘴舔弄自己的私处时,她是极为羞耻的。但在渐渐尝过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后,每一次的前戏她都想要被他如此对待。
因为肉体上的快感,更因为精神上的满足。
只有乔景禹在自己身下时,她才觉得他就像自己的信徒,跪卧着对她的身子顶礼膜拜。
“受不住了……别舔了……”她用手去推他的头。
尽管这种感觉无比美妙,但她往往会在即将达到高潮的前一刻立即叫停。
好像是场战役,都不愿意自己先缴械投降。她执拗地认为,只有双方同时达到极致的快感,才是性爱的最高境界。
如此想来,颇有些“同归于尽”的意味。
乔景禹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管是用哪个部位,他享受自己为她带去的每一次高潮,男人往往总是更注重结果。
“乔景禹!”她叫他名字的时候,总是不太温柔的。
这要放在古代,便是大不敬。但在乔景禹的眼里,这是小丫头要生气的前兆。
“为何比蜜还甜?总也尝不够……”他的头从她的腿间缓缓抬起,用大拇指在唇角揩了一下残留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