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此类场所是随军而驻的,并不是他一人所能抵制,因此从前他还在部队时,只要没人因此触犯军规,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了。
但此次由于吕子洋的事,牵扯出来的一系列问题,让他不得不严查下去。
盘山的小路并不难走,四人用了不到一刻钟便已经走到了这座“大院”的门前,其余的士兵便驻守在路口处。
何进上前,推开刷了桐油的朱色大门,里头便出来个哈欠连连的“龟公”。
“怎么这大清早的,就来‘泻火’啊?姑娘们都睡着呢,晚上再来,晚上再来!”
那“龟公”说着便要关门,却被何进一脚踹开。
“管事的呢?叫出来问话!”何进一脸怒像。
“好大的口气!连屈师长都要给我们几分薄面,你又算个什么东西!”那“龟公”从地上爬起,叉着腰,扬颌骂道。
何进正欲抬腿再踹,里头出来一位衣衫不整的妇人就把那“龟公”拉到了一旁,言笑晏晏道:“军爷,来这寻欢,可别那么大火气。我们靠你们挣口饭吃,你们靠我们‘排排忧’、火’,都是互为互助的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嘛!”
何进斜睨了一眼来人,嫌弃地说道:“谁同你们一家人?把管事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