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汗液,让他有些不自在。
于是,夫妻二人在花船船夫的指引下,来到了一处类似盥洗室的小船舱内。
舱内闭仄简陋,狭窄得容纳两人已是转身困难。
她拿着水舀替他冲洗完双手,又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帕子,投湿了替他擦脸,而后替他脱了上衣,给他擦拭身上的汗液。
当她的手停留在腹部那处伤口时,心头不由地微颤了一下。
“还疼么?”柔若无骨的玉指在鸽子蛋般大小的伤口周围轻轻抚过。
乔景禹摇摇头,握着她的手覆到自己的胸前。偶尔受寒时会隐隐作痛,可他不想说,因为这些身体上的小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更不想让她为之操心。
可是他又喜欢看到她关心自己的模样,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含着心疼,让他为之动情。
他的心跳和呼吸都开始变得不再平稳,大脑逐渐开始意乱。
他忍不住低头去吻她。
灼热的吻,加之船舱的晃动,都让季沅汐有些晕眩。
“别这样……会让船家看见……”她的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肌上,趁他离唇的间隙,微喘着拒绝。
乔景禹长臂一伸,便将这船舱的木门关上了。
“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