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涧子桥真能‘过桥得子’么?”白玉娴从涧子桥上走下来,回头对郭诚说。
郭诚笑笑,也从桥上走下来。
“民间传说而已,图个吉利罢了。”
白玉娴心想,这人还真是耿直,明知自己之前刚刚小产,他还不说点好听的话来安慰安慰人,反而仍旧一本正经的表明这些传说不可信。
尽管如此,她的心内依旧欢喜。男人的花言巧语她已经听够了,也因此而被伤害得有了阴影,现下的她只想求一个老实本分,又对自己上心的人,就算他笨嘴拙舌,就算他不晓得浪漫,她都可以无所谓。
只要她心悦,只要他衷情。
然而,她现下却也摸不清他的心思。
自她从季府搬回娘家后,郭诚依旧会上白府替她诊脉调理,哪怕后来她从娘家搬出来自己独居,郭诚依旧对她关照有加,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无微不至。
女子独居,自有许多不便之处,比如一些重活粗活,郭诚总是一力承担。
家中的米面粮油,郭诚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帮她添置妥当。公寓里的家私自不比季府与白府那样结实耐用,但有郭诚在,它们总是能在第一时间被修缮齐整。
这段时日,二人比从前在季府时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