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我自罚一杯!”
乔景禹淡笑,也陪了他一杯。
顾润开起身,给乔景禹斟满了酒,很自然地便转移了话题,“乔部长可能不知,您在南京城的名气,兴许还没您夫人的名气大!”
乔景禹听到这话,心中咯噔一下,这是要进入正题了吗?
他修长的手指在高脚玻璃杯上摩挲了两下,抬眸笑笑,“此话怎讲?”
“都说乔部长为人严正,只有待夫人才柔情似水,惹得南京城里的名媛太太们好一番羡慕。但见过乔夫人的人可是另有一番言论,只说这乔夫人年纪虽轻,气度却不凡,寻遍南京城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可心人来!这分明是要让人嫉妒乔部长有如此娇妻才对!”
顾润开眉飞色舞地说着,连乔景禹都忍不住眼染笑意。
抛开什么阴谋论,单单顾润开这番恭维之词,倒是叫他听得浑身舒畅。
顾绍开听言,好奇道:“哦?听你这般描述,我还真想一睹乔夫人的芳容!子珩兄应该不介意吧?”
乔景禹闻言,当即就想捏死他!介不介意都把人抓来了,现下又在装什么孙子!
见乔景禹脸色不对,顾润开立马出言嗔了顾绍开一句,“我都还未有机会见上一面,你一个大老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