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更像是威胁。
可他又偏偏怕极了这种威胁。
“我说,我是真拿你一点招儿也没有……”乔景禹无奈的摇头。
她扬起小脸,露出灿笑,“多带点厚衣服吧?听说东北总下雪呢!”
“你这是探病呢,还是游玩啊?”
乔景禹随口一说,她才突然觉察自己真是挺没良心的,面上的笑容便渐渐消失,嚅嗫道:“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傻瓜,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还怕你去了受委屈呢,高兴些,没事的。”对于那个好几年都不曾回去一次的“家”,他又凭什么要求她对那里的人有感情?
况且“病重”,应该也不是让他速归的最主要原因吧!
他虽如此说,她却不敢再表露出兴奋的情绪,只是点点头,便真的开始认真收拾行李。
乔景禹看了眼手表,对她道:“我得回部里,好些事得处理,晚饭别等我,你好好吃。”
说罢,正了正军帽,抬腿要走,复又想起了什么,神色紧张地走到她身边,“你刚刚说的可是真的?”
“什么?”她一头雾水。
乔景禹指了指她的肚子,“又有了?”
她掩嘴一笑,又伸手过去,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