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生意早就交给了大少爷。可这大少爷,不好好经营实业,学着人玩投资,这钱越败越多,就没收回来过。”
又是大哥,他就不能踏实本分些吗?季沅汐心里虽有气,可是季家家底雄厚,不至于几个投资就把家给败光了啊?
她便问道:“几个投资,按理说也不至如此吧?”
陈妈摇摇头,“听说白家老爷因为之前大少奶奶的事,在生意上,没少给季家使绊儿。光是这南京城的铺子,都已经关了好十几家。加上山西那个最大的矿场,听说今年一直出人命,矿工都跑光了,就差封矿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还是陈妈到处打听来的,那还有不知道的呢?季沅汐都不敢再往下想。曾几何时,南京城里首屈一指的高门大户,如今竟要倒下了吗?
比起外人的冷眼旁观,那是她的家,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它就这样走向灭亡。可她一个季家的小女儿,又能帮的上什么忙?
从季府回到乔公馆,季沅汐一直心绪难安,本想睡个午觉,却躺在床上盯着墙上的光斑,出神了一下午。乔景禹推门进来,她都没察觉。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原以为她睡着了,却看到她背着身,睁着大眼发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