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太过紧张,那么接下来的日子,大概也就能好过一些了。
早在几天前,乔景禹从前所住的那个小院子就被收拾了出来。夫妻二人便安顿在那里。
傍晚时分,乔景华便派人来邀赴宴。并不是家宴,而是乔景华在奉天大饭店设下的接风宴。乔景禹自然不能不出席,但顾虑到季沅汐旅途奔波,怕她辛苦,便没有携她一齐参宴。给厨子列好了菜式,他才先行离开。
季沅汐吃罢晚饭,百无聊赖的在书房里等着乔景禹回来。
书房不大,内里摆设也简单。两个并排的西式核桃木大书架倒是做的极为精巧。上面陈设的书也是多种多样,但因为上了年头,有的都已经发了黄。
她的指尖从那些薄厚不一的书脊上划过,寻到一本她觉得他应该不会去翻阅的书。
一本诗集,泰戈尔的。
翻开书,扉页上依旧是他用钢笔写下的字号“子珩”。难不成这本也看过?还是一直以来保有的习惯?
她翻了两页,英文版的。对她这种没留过洋,只在学校里学了一些英文皮毛的人来说,这样的诗集,虽看得懂,却也体会不到诗中的韵美。
又往后再翻翻,想看看有没有译文,无意间却发现夹在书页里的一张淡粉色的信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