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禹在沙发上和衣而卧,天还未亮时便已起身。没有惊动任何人,独自离开了公馆。他走到街角,轻咳了一声,惊醒了一位正眯眼睡回笼觉的人力车夫。
“爷,坐车吗?”车夫揉揉眼,迷迷瞪瞪地说道。
乔景禹长腿一迈坐了上去,“去熙洋路23号。”
车夫一听,这是接近城郊的别墅,路途遥远,可小赚一笔,但回程却拉不着什么客,于是客气地问道:“爷,回来可还用得着小的?”
“只管拉你的,回程等着我便是。”乔景禹说着便给他扔了两块现大洋。
“好嘞!爷您可坐稳咯!”车夫见这阔绰的手笔,眼睛都亮了,浑身便有了使不完的劲儿。
趁着天还未大亮,车就已经到了地方。
乔景禹下了车,看了眼雨花石墙面上的门牌号,按响了旁边的电铃。
门房的人拉开窗户,探出脑袋看了一眼,“先生哪位?”
“劳驾通报一声,免贵姓乔,有要事找董先生相谈。”乔景禹站在门外答道。
“您稍等。”门房应着,把窗户又关上了。
一会儿的功夫,别墅里头便有听差的走出来,“乔先生您请,我们先生在里头候着。”
“有劳。”乔